白宁宁叹气是因为，如果是这样的话，那线索到这里也就断了，方诚那边，没得查了。
她一开始要查方诚的时候，方老爷子就不是很赞同，他很相信方诚，觉得他还不至于做出这种事。
现在看来，老爷子的相信也不是无缘无故出现的。
万婆婆转头说道：“你生什么气？人家有这种顾虑也是正常的，我们两个在这，她是见过的，但是其他人她没见过也不认识，有这种担忧，不是应该的吗？”
白宁宁连连点头说：“您二位放心，只要是修正道的，有困难找到我了，我就一定会帮。”
万爷爷冷哼一声说：“你都已经是方氏集团的顾问了，又有什么资格怀疑我们，当时方氏集团，也不是没请过我们！他们做的什么生意，我们能不知道……”
万婆婆瞪了他一眼，还拍了拍他，示意他别再说了。
“当时公司的负责人，还不是小方总吧。”白宁宁顺势聊下去。
万婆婆阻止他，不是因为当初有什么不能说的，只是觉得当着白宁宁的面说这些不礼貌。
看她完全不介意，万爷爷就接着说下去了。
“的确，当时公司还是老爷子负责，但公司里的大事小情，也会问过另一个方总，我们和他，算是旧识了。”
白宁宁点头说：“方诚是吧？他认识你们那时候，小方总应该还没出生呢。”
万婆婆没说话，重新打量起白宁宁，觉得她今天找他们两个过来的重点，不是捉鬼。
万爷爷还没觉得有什么问题，继续和白宁宁闲聊。
“就是他，可不嘛！那时候他想让我们进公司帮忙，但他的要求，我们实在是做不到，不光彩。”万爷爷含糊的说了一声。
白宁宁追问说：“怎么个不光彩，他让你们做什么了？”
问到这里，万婆婆基本上可以确定了，事情不对。
“你今天找我们过来，到底是为什么？是要捉鬼吗？”
白宁宁说：“可以是，不如我们换个地方聊，去那个烂尾楼探探底。”
白宁宁已经解除了对他们两个的怀疑，但他们又说到了精彩的地方，像是藏着重要线索，这白宁宁就得多打听一下了。
再者人已经过来了，不用白不用嘛！
白宁宁一个人行动，肯定没有三个人一起来的安全简单。
俩人跟着白宁宁走了，去了那个烂尾楼，但天还没黑呢。
“做顾问的待遇这么好吗？公司还给配司机？”万爷爷感叹一声。
白宁宁说：“给我配司机，是因为我事情多，要去的地方也多，外加上我帮他们赚了不少钱。”
她在的这段时间，方以周的生意，一个比一个顺利，还经常有意外惊喜。
一个司机算什么，这司机的工资，白宁宁早就给赚出来了。
万爷爷说：“你是不能替人作恶的，也不能用任何邪术……”
他的声音渐弱，还有点疑惑。
白宁宁没回话，心想这俩人知道的不少，但车上有司机，话不方便说的太清楚。
到地方后，白宁宁带着他们进了烂尾楼，现在已经拆了差不多了，但有一片位置，一直留着，那是最后给鬼魂容身的地方。
也是白宁宁精挑细选出来的。
万婆婆感叹说：“这是已经拆的差不多了，这种方式不错，先破了风水，再一点点的调。”
白宁宁指着一个位置说：“那边没有阳光，我们去那聊聊吧，聊方氏集团。”
俩人也没拒绝，走过去后寻了个位置坐下了。
万爷爷说：“天生灵体，是不可以沾染那些邪术的，不然会死的很快。”
“我知道，我头顶一直有天雷守着呢，所以我才说，我是不可以帮人作恶的。”
万婆婆不解问道：“那你说你帮方氏集团赚了不少钱？”
“不过是算算卦，趋吉避凶，外加长了一张巧嘴，但我却想问一下，当年方诚提出了什么样的要求，让你们放弃了这个位置？”
万婆婆笑道：“说来说去，你今天就是过来问这个的吧？”
白宁宁重重的点了下头说：“对，方家太复杂，不便多说！”
这俩人都是上了岁数的人精，白宁宁只是这样说一下，他们应该就能想到，这和什么夺取家产有关。
这也是白宁宁想故意诱导的方向，有钱人家抢夺家产，也算是正常事。
但方以周被下了诅咒一事，是不能随便对外说的。
“年轻人啊，太功利，其实你没必要管他们的事，方家内部怎么样，自然有他们自己去解决，你好好做你的顾问就行了。”万爷爷劝说。
白宁宁苦笑道：“那您恐怕不知道，方诚不喜欢我，我能进公司，都是老板的功劳，他要是拿不到公司，我也得走了。”
“是这样啊！”万婆婆明白了。
这样一解释，听起来就合理多了，白宁宁是为了自己，才不得不掺和进来的。
“其实也没什么，那时候方总也年轻，所以就很想做出一些功绩，经过他手的项目，他都想成，还不希望有人和他争！”
“他当时就一个要求，放鬼，他让我们放鬼吓唬他的对家，吓得对家不敢和他争才好，还有他看中的地方，也让我们去放鬼，营造灵异事件。”
万婆婆接着说：“我们也不会害人的玩意，那时候他也不认识会害人的大师，身边就有我们，可我们主要会的，就是捉鬼！”
因为他们只会这一件事，所以方诚给他们出了个主意，让他们放鬼吓唬人。
不管是多善良的人，在他这都能找到用处。
白宁宁没好气的说：“他还够聪明的！”
万婆婆：“你要是这样说，倒是也没说错，我们俩当时也是这么想的，后来我们没答应，就不再联系了，我听说他这些年，还认识了不少人。”
白宁宁点头说：“的确认识了不少人，但我还是觉得您二位最有本事，你们是什么时候离开他的？”
万爷爷算了算说：“他当时正要盖一个什么楼，就是在那时候闹掰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