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琢磨了一会儿，随后开口问道：“姬公子，你说有没有这么一种可能性，林湛本来就没有武力值？”
一切都是秦国皇帝的一出戏罢了，为的就是营造出秦国有一个天才少年的假象。
而当这个谎言遮盖不住的时候，就用另一种方式毁灭他。
会不会有这样的可能性呢？林灵零不由得陷入了沉思。
当然，她的问题并没有得到姬柳的赞同，姬柳摇摇头，说道：“如果姬家人当初没有跟秦国四王子接触，你的设想说不准的确可能是现实，可是，姬家当时有人跟王爷比划过，可以确认当时王爷的确是个武力值超绝的人。”
姬柳的回答显然有些出乎林灵零的预料，她愣了愣，便点了点头：“既然如此，便当我没说过吧。”
“不过呢，你这话说的也还算是有点儿意思。”姬柳也不知道是不是为了安慰林灵零，冒出来了这么一句。
林灵零抿唇一笑，摆摆手，直接赌注了姬柳的话头：“我可没什么兴趣听你吹捧我，这一点意思都没有。”
林灵零拒绝的这么干脆，姬柳却并没有生气：‘我并不是在安慰或者是吹捧你什么东西，而是这件事本身就够神奇了，谁有能猜到当初那些人所经历的一切，又有几分是真的，几分是假的呢？’
姬柳这话显然意有所指，林灵零刚想开口问问他为什么这么说，姬柳却非常轻巧地转移了话题：“不说这个了，我问你接下来该怎么办，大衍你是回不去了。”
林灵零点了点头，随后问道：“你会这么问，应该是知道我不会在你这里久留了吧？”
“你从被我的人带到这里来开始，似乎就在想着逃跑吧？你的言语或许能骗人，可是表情却是绝绝对对骗不了人的。”姬柳颇为自负地笑了笑：“我能确定你从刚进来开始，就已经在盘算着离开了。”
林灵零笑了笑，并没有否认这句话：“是。”
“你竟然也不为自己辩驳一下？”姬柳讶然失笑。
林灵零耸了耸肩，显得神态格外轻松：“我有什么好辩驳的？如果没有看到那封海捕文书，我一定还会想办法带着林湛一起逃跑，但是现在，我逃跑已经没有意义了。”
不管林玉檀是为了什么发下这份海捕文书的，但是显然，他已经把她给逼退了。
林玉檀现在最不希望的事情，大概就是她突然出现了。
既然如此，她有为什么非要去自讨没趣呢？现在这样开开心心地待在这里，其实也没有什么不好。
林灵零的想法似乎写在了脸上一样，姬柳看着林灵零便突然笑了起来：“我说，你下次能不能稍稍收敛一下？你这表情一看别人就知道你在想什么了。”
林灵零楞了一下，没好意思承认。
她前十几年可都在埋头苦读。虽然爹妈没给她太大的学习压力，可是在学霸的环境当中长大，林灵零一直都是严于律己的。
如果不是这么做一点儿收获都没有，现在的林灵零说不准也已经是个学霸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