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玉左看右看，确认没有人在身边看着自己之后，才开口说道：“是这样，我之所以……之所以对你敬而远之，是因为……你母亲是姜家人。”
林灵零听到这话，眉头立刻皱了起来。
这个人知道的事情还挺多的。
林灵零的母亲是姜家人这件事，她也是从林湛的口中才得知的，怎么赵玉这么一个江湖骗子都能知道了？难道他真的知道一点细枝末节么？
想到这里，林灵零看着赵玉的目光便多了一丝渴望：“你知道什么？告诉我。”
赵玉耸了耸肩：“我可知道地不清楚，这事儿本来就只是我从别人口中听说的，你问我可没有用。”
“那你还这么多话？”林灵零可算是服了赵玉了，看着赵玉这么一板一眼的说话，他还真的以为赵玉知道点什么细节呢，搞了半天也只是人云亦云罢了。
大概是看到林灵零看自己的目光变得越发不屑了起来，出于尊严的考虑，赵玉开口说道：“不过，传闻有的时候有可能就是真相。”
“你说重点。”林灵零可没兴趣听赵玉在这里说这些有的没的。
“重点就是，虽然传闻不能全信，但是有些话是能相信的，比如说，你母亲所在的姜家，在二十年前就已经丢失了到手的炎谱了。”
“噗……”林灵零一下没绷住，直接喷了。
赵玉的话跟林湛所说完全不一样，这俩人如果不是有一个人在说谎，那就是人云亦云以讹传讹，现在真相已经无从考证了。
不管是哪一种可能性，都足够让林灵零觉得头疼了。
之前自己一直以为，林湛所说是真的，没想到现在赵玉三言两语，就让她的心思动摇了：“你有什么证据么？如果你只是随口说的，我没有必要相信你。”
“你母亲当初可是大衍武道第一人，就是因为她的武道功夫惊人，才被陛下纳入后宫的。”赵玉掰着指头说道：“这件事已经是三十年前的事情了，现在知道的人应该也不少才是。”
“所以呢？”
林灵零的母亲就是再如何厉害，跟她又有什么关系？
“大衍皇帝也是个中高手，你母亲更是冠绝天下的武道第一人，你猜作为他们孩子的你，武力值该有多高？”赵玉也不知道是不是在嘲讽林灵零，反正这话听在林灵零的耳朵里怎么听怎么不受用就对了。
“你要是想说我是个废柴你就直接说，这样拐弯抹角可没有一丝。”林灵零的脾气还算不错，听到赵玉这么暗讽自己，倒也没有生气。
赵玉摆摆手，连连说道：“不是不是，公主你这是误会我了，我并不是想说你是废柴，而是你有没有想过，为什么你会变成废柴呢？照理来说，父母亲都这么厉害，你应该是不世出的奇才才是。”
“你直接告诉我结果吧。”林灵零不喜欢猜测，尤其是关于自己的猜测，这样的猜测显得非常没有必要。
赵玉抿唇一笑，随后说道：“那是因为，姜家的炎谱丢失了，你不能按照炎谱学习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