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姑娘还挺厉害的啊。”
楚楠一坐下，就听到林河淡淡的声音，因为刚睡醒，嗓音还有点沙哑的慵懒，不过眼睛倒是炯炯有神的，估计是睡醒了。
“你怎么不睡了？”楚楠用气声跟他说话，生怕吵着正在说话的生物老师。
“不想睡了。”林河也学着她的样子，也用气声说话。
两个脑袋凑到一处，跟在说悄悄话一样。
许杨徐木两人坐在后面，低着头手撑在额头上：没眼看啊没眼看！
中午林琳带着她去了外面吃饭，一边拿手搅着她碗里的面，一边跟她吐槽这些日子季李是怎么对她穷追不舍的。
“我都要被季李烦死了，咋说他他都不带听的，“平常也就算了吧，关键他上课的时候还天天的捣欠儿我，都影响我学习了！”
楚楠本来埋首在饭碗里不想起来，但是听到最后一句话，没忍住问了一句：“你什么时候学习来着？我怎么不知道？”
“……”林琳伸出一个手指头狠狠地点了点她脑袋，凶巴巴地说：“你会不会说话？我怎么就不学习了？我这次还进步了呢！”
“啊，从倒数第十进步到倒数第十一了是吗？”
他们班一共有五十个人，在他们高二年级已经算是有很多人了，他们班一开始来的时候，就有一两个同学没来，听说是转学了，还有说是不念了的，要不然他们班的学生会更多一点。
“哎呀哎呀，不说我了不说我了，”林琳赶紧岔开话题，“你学习真好，你刚来的时候我还以为你学习不好呢。”
“为什么那么感觉？”
楚楠觉得她挺聪明的啊。
“长得太好看（傻），别人一看你注意的就是你的脸，靠脸吃饭就行，还学啥习嘛！”
“我明明是靠我的才华吃饭的，”楚楠不认同的摇了摇头。
“都一样都一样！”
“那个，”楚楠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决定开口，“你看到林河的成绩了吗？”
林琳叼着一口面，抬头瞅她：“你问林河成绩干嘛？”
楚楠觉得她脸有点烫，她嘟囔道：“同桌嘛，就想问问，看看他考得怎么样。”
林琳把面咽下去，面无表情：“你不用知道他，他的成绩可能会变动，但是他的排名永远是在年级第八排着的。”
林琳可能不会信别人跟她说谁会永远第一的话，但是她相信林河会永远第八。
她虽然不喜欢林河，但是她不能不承认的是，林河很牛逼。
虽然他从来不写语文的作文，虽然他上课也不怎么听课，虽然他总打架，虽然他太嘚瑟，但是他依旧能每次考试不管大考小考，不管重要的不重要的，他都能永远第八。
“我的天，”楚楠瞪大眼睛，吃惊：“他学习那么好呢？！”
能保持一个名次不动弹，也是一种能力啊！
“要不然呢，咱学校管的那么严，如果不是他学习好，以后可能咱们学校会出个状元，依着他那性子，他打第一回架学校就能给他劝退了你信不信。”
楚楠点了点头，她还没反应过来，一个经常插科打诨，不好好学习的人居然那么厉害，可能比她这种每天学习的人还要厉害，那简直就是太厉害了啊！上天造他的时候，是不是给他开了外挂啊！
一直到吃完饭回了班，楚楠还在神游状态下。
林河一进门，在门口就看到了小姑娘懵瞪的傻样儿，他拎着一杯冰冰凉凉的珍珠奶茶过去，给她放在桌子上。
“嗯？”
“别人送的，我不喜欢喝，给你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