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实真此话一出，郭以沫立刻变得气愤起来，他看着于实真那张畸变的脸，更是起了杀心。
可是于实真本来就已经死了，并且和死亡相比，折磨才是更让人难以承受的。
“你说错了。”姜一息接着于实真的话说道：“我不是要舔你的脚，我是想把它当成猪蹄，然后烤熟吃掉。”
说罢，姜一息还对着于实真的脚心来了一刀，上面富含胶原蛋白的肉都被一下切光。
在于实真的喊叫声中，郭以沫弯下腰，开始去解鞋带。
“你这是干嘛？”姜一息看着郭以沫的动作有些不解。
郭以沫用两根手指勾着自己的袜子，他的脚趾还来回动了几下。
“他不是说舔脚吗？正好，我这脚有几天没洗了，让他好好品味一下我的玉足。”
“咦——”姜一息的表情明显变化了一下：“你好恶心，不过我好喜欢！”
看着姜一息脸上的笑容，郭以沫也不禁笑出了声。
接着，郭以沫用袜子堵住了于实真的嘴，打算先让他的嚎叫声小一点。
堵了一会儿后，确定于实真不惨叫了，他便将袜子拿了出来。
看着于实真满是厌恶的眼神，郭以沫说道：“怎么样，兄弟，我这袜子比起那些什么黑丝啊，白丝啊，味道是不是要好得多？”
于实真刚要开骂，却见郭以沫起身抬起了脚。
那几个乱动的脚趾好像把臭味变得具象化了，于实真下意识的用手捂住自己的抠鼻，但这种再简单不过的接触，却让他又疼痛起来。
郭以沫用那只没穿穿袜子的脚，把于实真捂在口鼻处的手踢到了一边。
看着于实真因惨叫而大张的嘴，郭以沫的笑容越发邪恶，随后，他没有任何拖泥带水的动作，直接将脚塞进了于实真的口腔中。
于实真不断的发出’嗯嗯‘声，但已经分辨不出是因为疼痛，还是因为嘴里被塞了东西。
郭以沫先把脚趾伸到于实真的舌根，然后又用脚趾对他的舌头进行拍打，这一动作一来可以让脚上的酸臭味与舌头上的味蕾亲密接触，二来就是可以让于实真产生满满的屈辱感。
于实真的身体没法分泌口水，但他的深喉处还有着之前塞过的人皮。
这个姿势被郭以沫玩够了后，他直接把脚从于实真的嘴里抽离出来，然后准备把脚后跟再塞进去，以便让于实真好好的舔一舔。
“你看你那脚趾头上挂的什么。”姜一息开口说道。
郭以沫低头一看，嫌弃的回答道：“这不是刚才虎爷喂给他的人皮吗，挂在脚趾缝里了，我就说刚才怎么觉得有点不舒服呢。”
说罢，郭以沫甩了甩脚，上面的人皮掉落后，他还不忘让虎爷给收拾一下。
“好了，现在干净了。”郭以沫抬着脚，对姜一息说道。
姜一息看着郭以沫的脚上，还粘有着于实真身体的黏液，居然饶有兴致的说道：“别说，以沫，你这脚，让我觉得也有几分性感。”
郭以沫低头看了看，然后摇着头说道：“一息，你最近是不是看什么了，怎么对脚这么感兴趣。”
姜一息就是单纯的想混着那果酱般的黏液吃人肉，对于这肉是什么部位的，并没有什么特殊要求。
“行了行了，你快继续。”
在姜一息满眼的期待下，郭以沫缓缓地将自己的脚后跟填满了于实真的嘴部。
中间于实真还试图闭上嘴，但郭以沫用脚趾抠了几下，于实真那张残破的嘴就被轻松打开了。
“用你的舌头好好给我舔一舔！”郭以沫对于实真命令道：“最好把附着在脚后跟上面的死皮都给我舔光！”
可脚后跟毕竟与脚趾不同，脚趾可以伸到舌头根处，而脚后跟只能卡在口腔前半段。
于实真说不出话，但用行动表达了不满。
无论郭以沫再说些什么，他都无动于衷，甚至是把舌头向咽喉的方向撤，就是要避免自己的味觉感官和这只臭脚接触。
“我叫你给我舔，你听见没有！”郭以沫再一次厉声说道：“你要是再不听我的命令，我就用着脚后跟，直接把你的嘴巴撑烂！”
听郭以沫说要把于实真的嘴巴撑烂，姜一息立刻阻止道：“别，他的嘴巴要是烂了，别人可就认不出来了。”
关于保留于实真的样貌，郭以沫早就想问了。
“为什么非要保留他的样貌？”郭以沫干脆问道。
姜一息则说出了自己后面的计划：“我之前一直在想，就算李七和王警官认识，但是想要拐骗王警官也需要一个合适的引子。”
“所以，他的脸是引子？”郭以沫还是有些抓不着头脑。
姜一息点点头，继续解释道：“没错，等明天，他的魂魄回归地府，我就叫黑猫把他的头送回警察局，等到王警官再去赵敏那里买药，就可以直接实施计划了。”
郭以沫恍然大悟：“所以，他的人头就是李七诓骗王警官的引子！”
“没错。”姜一息点着头说道：“到时候，李七就可以说，他知道这人头的内情，这样王警官一定会跟李七走。”
郭以沫没想到姜一息还有这一手，他忍不住的想要鼓掌。
再加上郭以沫始终一条腿站着，身体有些支撑不住，他干脆收回在于实真嘴里塞着的脚后跟。
而于实真一下子又嚣张起来：“诶呦，怎么还把你那臭脚抽走了？不是还说要把我的嘴撑烂吗？”
郭以沫闻声，直接用那只光着的脚踩在于实真的身上。
对于郭以沫的踩踏，于实真直接嗷嗷嚎叫起来。
“我让你嚣张！”郭以沫一边踩，一边说道：“老子今天就把你的骨头踩碎，折磨死你！”
姜一息则捧起于实真的另一只脚说道：“以沫，别跟他置气了，来，咱俩把他的肉都剔光。”
说到剔肉，这厂房里此时就一把卷刃的刀，它还在姜一息的手里发挥着作用。
而郭以沫想要剔肉，他就必须有一个趁手的工具。
“我能拿什么来剔肉呢？”郭以沫一边想，一边环顾着整个厂房，他期待能找到些什么可用的工具。
从墙边开始，郭以沫的眼睛左右横转，直到看见地上趴着的虎爷，他都没找到什么东西。
“你四处瞎看什么呢，快来帮我剔肉呀。”
面对姜一息的催促，郭以沫有些难为情的说道：“一息，我这没找到工具，要不，我就直接用手撕他的肉吧，效果应该不会差太多。”
“怎么没有工具。”姜一息却指着于实真身旁的地面说道：“你从那里挑一个不就行了。”
郭以沫顺势看去，发现地上散落着之前黑猫作出的铁环。
“对啊，这些铁环都被黑猫撸平了，拿在手里正好可以用来横切剔肉！”
说着，郭以沫穿好鞋袜，然后纵身跳到那几个铁环的旁边。
当时黑猫作出五个铁环，其中用来禁锢于实真身体的那个，被拉伸的最长，压的最平。
郭以沫一眼就相中了这个最长的铁环，他将铁环我在手里，上下掂量了几下。
在觉得比较趁手后说道：“就是它了！”
“挑好了就快来吧。”姜一息看着郭以沫手中长长的铁环，心里还有些质疑：“你选的那个，它那么长，看着还有点薄，能行么？”
“不行再换呗。”郭以沫笑着说道：“死马当作活马医。”
说罢，郭以沫又是一个纵身，直接跳到了姜一息身边，他接过姜一息手中捧着的脚，眼神里明显有报复的心理。
“这只脚就交给我吧。”说着，郭以沫把手中的铁环放在了于实真的脚面上。
于实真仍然一眼凶狠的看着郭以沫，然后豪气万丈的说道：“我劝你最好用大点力，别让我觉得你像个娘们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