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能产生疼痛，主要是因为皮肤和肌肉内，分布着大量的感受器，各种内外刺激都会使感受器产生神经冲动，这种冲动传递到大脑，便成了痛觉。
正常人的身体对此设置了保护机制，当超出人体承受能力的伤口出现，麻痹机制就开始发挥作用，以帮助人能尽快脱离当下的险境。
但对于于实真这个活死人来说，他的麻痹机制已经不复存在，如果不是李七走之前给他建立了疼痛开关机制，恐怕于实真不是昏倒，就是在昏倒的路上。
于实真醒来后，他意识到自己已经趴在了地面上，他试着抬了抬胳膊，果然还是被铁环禁锢着。
当于实真的意识越发清醒，他便可以感受到没有皮肤的大腿正与地面撞了个满怀。
肉眼难以看到的灰尘与他的大腿处肌肉来回摩擦，每每抖动一下，那些灰尘就在肉里嵌的更深。
于实真控制不住的大叫起来，他活着时肺活量一定很大。
“他怎么又叫上了。”虎爷半起着身，看着姜一息的方向，揉了揉那只独眼，有气无力的说道。
郭以沫踢了踢于实真的腰部，这巨大的叫声让他烦躁极了。
“要不，直接把他的舌头割下来算了，总是这么叫，我脑袋都要炸了。”
姜一息看着郭以沫答道：“我不是说了么，今晚要熬夜了。”
本身时间就有限，所以姜一息希望在两天之内，对于实真进行百般凌辱。
几人都走到于实真身边后，他身体内的痛感就暂停了，姜一息指挥着郭以沫把住于实真的左侧小腿，而她自己则把住于实真的右侧小腿。
“咱们还按照剥他大腿皮肤的方式来剥他的小腿。”说罢，姜一息轻车熟路的将手指向着于实真的小腿肚一插，整个一块肉就都被她掀了起来。
但姜一息还是把皮和肉分开，她找着合适的位置，然后就像撕胶带一样，把于实真小腿部位上的皮，一片又一片的撕了下来。
在于实真的惨叫声中，郭以沫照着姜一息的动作也开始行动起来，两人撕下来的肉皮又堆叠成一个小小的山峰。
“这些美食就便宜你们两个了。”姜一息说着，将手中的皮肤甩到虎爷和黑猫身前。
不用再多说什么，虎爷和黑猫便已经明白，姜一息这是让他们接着吃的意思。
黑猫本就贪吃，它快速的叼起一片皮肤，然后走到于实真的头部，就在他痛苦的眼神中，一口一口的吞食于实真的皮肤。
姜一息这样做的目的，也正是要在心灵和肉体上对于实真轮番打击。
“你这手法真是越来越娴熟了。”姜一息看着郭以沫剥皮的速度，一时间称赞起来。
郭以沫笑了笑说道：“这活也没多难，就跟剥猪皮一样。”
实际上，人和猪又能有多大区别呢。
“但是这味道可比猪皮香不少。”虎爷吃的流出口水，他嘴里反复的咀嚼着于实真的皮肤。
“这感觉，太上头了，就像吃槟郎一样。”
听着虎爷的描述，郭以沫一时间也好奇起来，之前他被姜一息喂许山河的肉，开始时虽然连连作呕，但到最后除了心里上接受不了，可味觉上好像确实感觉不错。
姜一息看着郭以沫手中的动作慢了，于是直接问道：“怎么，你也想尝一尝？”
郭以沫短暂的思考了一下，最后还是摇了摇头说道：“你看他的叫声，就像杀猪一样，保不齐他有什么病，再给我传染上可就完了。”
“他是医生，能有什么病？”姜一息一边剥皮一边说道：“而且，就算他真有病，自己也早就去治疗了，哪能坐以待毙。”
说罢，姜一息把一片皮肤递到郭以沫的嘴边，然后点着头说道：“想尝就尝尝，毕竟这种机会可不是一直有。”
郭以沫看着姜一息手中那片粘着血浆的人皮，他都已经把眼睛闭上了，却始终张不开嘴。
“不吃算了。”姜一息撤回伸出的手，然后把人皮直接扔到了虎爷身前。
郭以沫终究是过不了心里那一关，要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，他可能就吃进肚子里了，可在这种显而易见的情形下，他实在是没有胃口。
于实真的叫声惨烈而悠长，他的声带在冷冻的过程中居然没有受损，而且还能发出这种巨大的叫声，也算是个奇迹了。
不知道过了多久，两条小腿被姜一息两人扒了个精光，而扒下来的皮，也都悉数进入了虎爷和黑猫的肚子里。
郭以沫看着于实真绷紧的小腿说道：“他这小腿的肌肉还挺发达。”
“这种紧致的肌肉最适合做肉排了。”姜一息接话说道：“看来，你们又要有口福了。”
此时于实真的大腿前半面，和小腿后半面都只剩下暗红色的肉。
“来，咱们顺着他大腿侧面的缺口，直接把他后半部分的皮也都撕下来。”
郭以沫点点头，顺着姜一息的要求开始继续撕扯，这一阵连续的剥皮，让于实真都快把声带喊哑了，可只要姜一息二人不停，他的痛苦就也不停。
于实真终于坚持不住，在痛苦的叫喊中，他强忍着说出了一句话：“求求……求求你们，让我……缓一缓。”
“他好像说话了。”郭以沫听见后立刻对姜一息说道。
姜一息则装着没听见一样说道：“是吗，没有吧？”
虎爷打了个饱嗝，在一旁接话说道：“姑奶奶，你剥皮剥的太认真了，这家伙确实说话了。”
只有黑猫明白姜一息的想法，它在于实真的脑袋旁继续嚼着肉皮，品尝着食材的美味。
于实真在痛苦中又说道：“我受不了了！让我缓缓吧！”
这一次他说话的声音大极了，而且语言连贯，意思清晰，姜一息想装聋都不行。
“要不让他缓一缓？”郭以沫的手指也有些累了：“正好咱们也歇一歇。”
虎爷看着地上剩下的几块皮肤，想着也确实吃不完了于是也说道：“没错，姑奶奶，长夜漫漫，也让我消化消化食。”
看着郭以沫和虎爷都到了极限，姜一息才停下手里剥皮的动作，她甩了甩脑门上的汗珠，然后说道：“夜晚也没多长，我只给你们一个小时的时间休息。”
听见可以歇着，郭以沫和虎爷都松了一口气，同样的，于实真心里也庆幸起来。
“我让你缓一缓，是怕你再昏倒。”姜一息对于实真说道：“接下来，我就要扒光你前胸后背上的每一寸皮肤！”